有件事埋在江绍庭心里很久很久。
    那悄然滋生的欲念如同藤蔓疯狂蔓延怒长,攀上心脏缠绕,使他不得安生。
    烟的确是个好东西。
    苦涩的气体缱绻入咽,再沉沉吐出,灼痛的感觉能压抑住很多东西。
    怎么会变成这样?
    怎么会
   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
    他不清楚。
    应该是从某一刻,一分一秒积累叠加。她白皙如瓷的肌肤,精致玲珑的锁骨,圆润小巧的胸乳,不盈一握的细腰,和凑近了,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甜美馨香。
    特别是她那双水润莹泽的双眸,就这样望着、看着、盼着,鲜嫩似花瓣的唇畔开合之间,让他想把性器抵上去赏玩,肯定是湿润、紧致。那张娇嫩的小脸如果满是被快感逼出的清泪,肯定特别好看。
    也在这时,曲绡突然偏爱上了oversize,少女在发育期总是想把身体的某些变化用宽松的衣服遮起,羞于让外人瞧见。可,人是有想象力的。那细胳膊细腿在宽大的衣服里晃悠,愈遮,愈诱人。
    在某些夜晚,江绍庭会靠在她房间的外面,以一墙之隔听着浴室里隐隐约约的水声,闭眼,脑海里全是自己勾勒出来的,少女曼妙的身姿。他得用力将手攥成拳,才堪堪克制住将烟拿出来的冲动。
    她那么敏感警觉,过近的举动都会让她如一只受惊的鹿,任何暧昧的气息会让她感到不安,他看的出来。
    于是他披一张羊的皮,竖立温雅长兄的人设,变成人畜无害的模样。
    幸好,她似乎放下了刚开始的戒备,不再那么抗拒。
    他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是禽兽,简直是饥不择食,居然会肖想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所谓“妹妹”。
    有两个人走近他,说:“我也一样。我们,一起吧。”
    既然独自无法将她关入金丝笼,那三个人,总可以揪住这只扑腾的鸟儿吧?
    他开始了,怕她先被别人夺走了。
    仿佛不经意的靠近,无意的触碰,又不是什么亲生兄妹,认识的年头一只手就数的出来,哪来什么狗屁的亲情。况且,他明白女孩子是很容易动心的生物,能对着中学里的毛头小子小鹿乱撞,能对着海报里的男星疯狂尖叫,根本挡不住一个男人的温柔而隐秘的攻势。曲绡也不会例外。
    以至于在他的精心筹谋下,看见少女眼里隐秘的喜欢与爱慕,势在必得。
    看得到却吃不到,明明就在眼皮子底下晃,可只能由着她笑嗔自如,不能摁墙上亲也不能压床上操,这日子着实难熬。
    所以即使连摸都没好好摸过,江绍庭已经在脑子里把她翻来覆去弄了个遍。
    好不容易吃到嘴了,还要和两个同样憋了许久的男人分食,偏偏医院里又忙起来,他到嘴的肉更是少的可怜。可惜他精心养了这么久,养得肤白貌美,胸大腰细,竟然便宜了什么力也没出的别人。
    纵然憋屈得想吐血,他也得做惯了清雅的样子,他装模作样是一把好手,要揭露真面目也得慢慢来,免得吓坏了他的小姑娘。
    现在,就是很好的时候。
    清凉的药膏甫一贴上红肿发烫的嫩肉,曲绡就没忍住叫了一声,让后头锢着她的男人呼吸愈发灼热逼人。
    曲绡哆嗦着想把身子往回缩,下面的小阴唇被欺负地怪可怜的,上头还沾着亮晶晶的水液,随着小主人颤颤巍巍地抖,可怜兮兮地讨好这个男人,求求他轻一点,温柔一点。
    江绍庭的瞳仁本乌黑清亮,此时澹然薄凉,好似染了一层霜,冷冷地看着媚红的阴蒂和红肿的洞口,手上动作没有丝毫轻慢,沾着药膏的中指绕穴口打转一圈,突然插了进去。
    曲绡“啊”地叫出声来,两条发颤着要挣开萧衢的桎梏,手不住地想去扯开江绍庭的手指,可怎么都够不到。
    萧衢咬住她耳垂的嫩肉细细地摩挲舔舐,出口的话到曲绡耳朵里都变模糊了,“乖宝,忍一下,药得上。屁股也别乱动。”
    方才萧衢色情到极致的吮吸,已经让少女渗出香甜的蜜液,甬道的湿润使突如其来的插入十分顺利,噗嗤的水声被曲绡自欺欺人的叫声掩盖,她自己听不到,但江绍庭听的很清晰。
    真是个小骚货。
    敏感湿滑的嫩肉谄媚似得紧裹绞弄,好像要把男人的手指吞到深处。炽热的甬道湿滑得过分,与药膏的清爽截然不同,里头的层层褶皱都被他照顾到,一层一层被他涂抹上。男人因常年握笔,中指指节有,层薄茧刮,曲起时扣挖过湿热骚软的内壁,曲绡都能感觉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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