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男人常常利用女孩子的逆反心理去俘虏她们,使这些痴情女人成为他们的快乐之源。这就是爱情中欲擒故纵的定律。于是就有了鲜花大都插在牛粪上,骏马常驮痴汉走,巧女常伴愚夫眠的不对称现象。
    不管钟国正哪么解释,李俊娇就是不肯放弃,而且把他越抱越紧。这使钟国正感到很是为难和矛盾。
    钟国正想到刚刚办起的舞厅,她父亲是合伙人之一,怕把关系闹得太僵,不仅影响舞厅的发展,还会把他直接暴露出来,对他不利,便换了一种口气,和她商量。
    “俊娇,开心才是最重要的。谈情说爱的事情,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明白了。我觉得,我们还是做兄妹的比较好。”
    “做哄么兄妹?是那种情哥哥情妹妹的兄妹吗?”李俊娇故意问道。
    “不是那种情哥哥情妹妹的兄妹,是和亲兄妹一样的干哥哥干妹妹的兄妹。如果你不反对的话,从今天开始,我们就以兄妹相称,如果你觉得不好的话,就当我的话没有说。”钟国正和李俊娇解释道。
    李俊娇不甘心地问道:“你是因为我长得不漂亮,还是怕我以后不贤惠?”
    钟国正答道:“你真的长得很漂亮,做事很认真,做人很贤惠。这是因为我的原因。是你不想在三十岁前成家。我即使找人谈恋爱,也仅仅是为了有一个经历而已,是不可能结婚的。我不晓得你,到底听进去了我的这个意思没有?”
    李俊娇答道:“我早就听进去了。你的意思就是,在三十岁前,你不会结婚,最多是恋爱,要经历,不要结婚。”
    钟国正解释道:“你还是没有听进我的话。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崽,响鼓不用重敲。很多事情,只可意会不可言传。心有灵犀一点通,没必要把哄么话都说得那么清清楚楚,只要双方心里都有数就行了。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,周瑜打黄盖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到时候谁都不要埋怨谁。”
    李俊娇答道:“鱼愿意上钩,那是因为鱼爱上了渔夫,愿意用生命来博得渔夫的欢笑。我如果放得下你的话,谁愿意这样放下尊严,放下个性,放下固执,来找你求你?!”
    钟国正说道:“那又何苦呢?明明晓得没有收获,何必还要去付出?”
    李俊娇说道:“你有你的生命观,我有我的生命观,我不会强行改变你,也不会埋怨你。只要我能,我就感化你,如果不能感化你的话,那我就认命,心甘情愿地用生命来得到你的爱情。不是我对你不死心,而是我对你哪么也死不了心!你晓不晓得?”
    话已说到这个份上,李俊娇依然那样固执,钟国正就转用一种玩世不恭的口气对她说道:“李俊娇,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程度上了,我就明人不做暗事,真人不说假说,三十岁前,我是不会为了结婚和谁谈恋爱的,更是不会承担任何负责任的。”
    如果换作其他的女崽,听到哪个男人这样说话,早已经被吓得不知跑到哪里去了,就是自己嫁不脱,也早就被气跑了。可李俊娇就像是吃了称砣铁了心,不但没有被钟国正的话吓跑,反而一个人走到钟国正的床上躺了下来。
    李俊娇躺在她的床上对他说道:“钟国正,你今天不答应我,我就不走了!你不就是想睡了别人又不负责任吗?”
    钟国正仿佛不相信似的,一动不动看着床上的李俊娇。
    “来啊,你不是说不负责任吗?我今天就不要你负任何责任,我就要看看,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包天的狗胆!”
    钟国正没有想到李俊娇会这样做,而且还讲出这样的话来,一下子便被她镇住了,呆呆的站在那里发愣。也不晓得过了好久的时间,他才如梦方醒。
    他揉了揉眼睛,看着躺在床上的李俊娇那俊俏的脸蛋,挺拔的胸脯,纤细的腰部,细长的双腿,高低起伏的优美曲线,禁不住咽了咽口水。那声音,连李俊娇都听清楚了。
    看来她真的以为我是在骗她。钟国正脑瓜子转了转,决定吓吓她,让她彻底打消和自己恋爱的想法。
    他几步快速走到床前,玩世不恭地对她说道:“好啊,既然你有这种不顾一切的奉献精神,就给我脱个一干二净,我倒要看看,你到底是说一套做一套,还是真的不怕死?”
    听着他玩世不恭的讲话,看着他醉酒一般的眼睛,望着他激动颤抖的全身,李俊娇突然害怕起来了,顿时后悔起自己刚刚说出去的话。
    她原本是想和钟国正赌一把,看他到底爱不爱自己,没有想到钟国正不仅这样说,看那样子,还会这样做的。这虽然是她渴望的,但更是她担心和害怕的。
    一个女崽一旦失去了贞操之后,就真正的意味着自己的一生将不再是女崽了,保持了一二十年的原始资本,从此将不再拥有。
    正在她犹豫不决时,钟国正再次火上加油的说道:“哪么啦,你是想要我亲自,和你脱衣解裤?我告诉你,为了你好,我和你说了这么多,你竟敢以身试我,送货上床。如果我还不办了你,你还会真会以为我,不是一个男人!我现在再说一遍,愿意和我耍的话,就快点脱,不愿意耍的话,就快点走。从此以后,你找你的正统男,我耍我的小女人!”
    李俊娇虽然渴望着嫁给他,但从他的这些言行来看,至少在三十岁之前,他是不一定会负责的,到那个时候,自己也三十岁了,如果他不讨自己做老婆,自己就会成为真正的“剩菜剩饭”了。可这事是自己主动的,是自己把自己架在了火上烤,哪么办?
    他不会真的那么的混蛋,那么的花花公子吧?!想到这里,她便恨恨地说道:“钟国正,如果你不爱我,不想讨我做老婆,我就是脱完衣服,你也不会动我的!你这个流氓,你这个禽兽,你以为我不晓得你在想哄么?哼!”
    钟国正哈哈大笑,对她说道:“李俊娇,你以为我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啊?我告诉你,只要你现在敢在我床上脱,我就敢现在就办了你!你信不信,我宁愿现在让你当面骂我是流氓,是禽兽,也不愿以后被你在背后,埋怨我流氓不如,禽兽不如!”
    李俊娇最后还是眯起了眼睛,先是轻轻的将黑色内衣脱掉,接着慢慢的把红色的内裤解掉,然后才缓缓的将连衣裙从身上拿走。做完这一切之后,她睁开自己勾魂的眼睛,情恨交杂地看着钟国正。大有一种顺其自然,默默接受的傲气。
    这个结果是钟国正没有想到的。他闭起眼睛,雕塑一般的站在那里,把自己的牙齿咬得“咯咯”作响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才慢慢地睁开双眼。
    “怎么,怕了?”李俊娇用一种胜利者的口吻笑道。
    “你赢了!”钟国正一步化作十步的向床走过去。
    走到床前,他拿起旁边的毯子,轻轻地和李俊娇盖好。
    “别闹了。穿好衣服,我送你回去。”钟国正小声说道。
    “我不!从现在开始,这里就是我的家,这床就是我的床,谁都别想把我哄走,别想把我赶走!”李俊娇坚定的说。
    “乖,听话。穿起衣服。”钟国正继续做她的工作。
    “不,我就不穿!我要睡在这里。”李俊娇撒娇道。
    “听话,乖。”钟国正把李俊娇脱下的衣服拿了过来。
    “除非你和我来穿。”李俊娇双眼发情地看着钟国正。
    “好,”钟国正思考了一下,答道:“只要你听话,我和你穿就是了。”
    当钟国正拿起衣服要和她穿的时候,李俊娇双手一抱,就把毫无准备的他拉到了李俊娇的身上……
    闹钟响的时候,李俊娇感觉到全身的架子都散了,有气无力地对钟国正说道:“我要休息了,你也休息一下,好不好?天亮后还要上班的。”
    “好,你休息。闹钟响了,我要去跑步去了。”钟国正答道。
    钟国正说完就准备起身离开。可他怎么起也起不了身,而且已经影响到了李俊娇的出气规律。钟国正心想,坏了,莫非变成了2636厂的那个传说?
    传说几年前初夏的一天,2636厂三对年轻人,相约一起到山上采蘑菇。到了山上后,各自分开寻找蘑菇,约定十二点集合一起野炊。到了约定的时间,只有两对青年到了,还有一对等到一点钟了还没有到。
    到了的两对匆匆吃了中餐后,就一起去寻找那对失联的青年。找了将近两个小时,才发现那对失联的青年。原来,他们两人采满了一篮子的蘑菇后,就忍不住冲动,靠在一棵古障树上野战起来。
    没有想到的是,当他们准备提起裤子走人的时候,不管男人怎么使劲、用力,都无法离开对方,走不了人了。
    最后,只好到附近村子里,找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农民,用一副抬猪的担架,把他们两人放在担架上,用一床老毯子盖在他们身上,送到厂里的医院,通过手术,才将两人分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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