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骨朵惊讶的瞪大了眼睛,“成……成亲了?我瞧着你岁数也不大,就成亲了?”
    池汐无视掉方凌洲悄悄抓过来的手,暗暗想到,有一说一,她十五岁就成亲了好伐?
    “那那那、那对不起!”花骨朵一下子鞠了一躬,格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,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瞧着他好看,无意冒犯你们……这样,我把我这两个赔给你好不好?”
    池汐:?
    “都是干净的、你放心,”花骨朵红着脸又看了一眼方凌洲,那惋惜的意味溢于言表,“实在对不起。”
    说罢,两个小男生恭顺的上前一步,乖巧的行了一礼,“在下阿南”、“在下阿北,见过大人。”
    池汐无语望天。
    这大街上的……这不好吧?
    何况这两人虽然相貌还算不错,可是比起她后宫里的那些……呃……确实差点火候。
    这次她还没来得及拒绝,她身后的容羽率先开了口,“就不必了,谢谢白小姐的好意,不过家妹年纪还小,不需要这些。”
    池汐仰头,家妹?
    那姓白的花骨朵也是一愣,目光转着转着转到两人紧紧相连的手上,似乎感觉哪里不太对头。还没等她再说些什么,男人的一声轻笑就传入耳中。
    “娘子,”方凌洲格外亲昵的搂住女孩的腰,“我们走吧?”
    池汐人还有些傻,似乎怎么也没明白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,偏偏方凌洲骚得要命,左一个娘子右一个娘子叫个不停,池汐很少听到这样的称呼,忍不住羞得红了脸。
    普通人正妻自然只能有一位,方凌洲这样坦然的喊了她娘子,容羽就不能再这样喊,如此一来,竟然显得容羽才是那个做小的,这让他全程都黑着脸,显然是醋的厉害。
    倒是方凌洲乐的不行。
    这样诡异的气氛一直维持到了戏楼。
    方凌洲订的位子是二楼的雅间,可是也许是为了方便看戏和上茶水,这雅间的隔板也并不多,只有薄薄两层,将他们和其他雅间的客人隔绝开来,但说话的声音仍然能互相听到。
    本以为到了这处终于可以身份互换的容羽,脸色就更黑了一些。而方凌洲乐开了花,依旧娘子娘子的叫个不停,眼看着方凌洲又要动手动脚,隔壁忽然凑过来了一个脑袋,“呀,好巧啊。”
    池汐转头一看,嚯,这不是那花骨朵吗?真是……够巧的。
    甚至她身边那南北两人还朝她礼貌的点了点头。
    容羽啪的一声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,却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捏了下小姑娘的大腿。
    池汐长长的叹了口气。正想去哄,另一边的大腿也被人暧昧的捏了捏。
    “娘子,喜欢这吗?嗯?”
    男人的手已经得寸进尺的贴上了私密的某处,正隔着一层亵裤悄悄逗弄者某个敏感的地方。表面上看他是在问喜不喜欢这戏楼,可是实际上他的含义,也只有他们三个人能听明白。
    哦,你问为什么是三个人?
    当然是因为,容羽的手指也不服输的探到了某处。
    两个男人同样修长漂亮的手指在小姑娘最敏感的地方相遇,刹那间池汐又看见了空气中两个人视线相撞碰出的火花,但是……那个地方不适合当成战场啊喂!
    戏还没开始,一楼更是人声鼎沸,还有小二忙着送茶送酒的声响,池汐咬着牙,一声都不敢出。
    不知道是谁先手欠的掀开了最后一层底裤,少女汁液丰沛的阴唇就彻彻底底露在了外面,两只手悄悄的贴了上去,争着抢着去抚摸那颗小珍珠,两根手指在那里挤来挤去,最后以其中一个人不满的挪到了小穴儿入口告终,池汐根本分不清到底谁是谁,只能趴在桌子上压抑着差点就要从嘴唇中哼唧出的呻吟。
    一根手指慢慢的刺入穴口,破开了一层层的嫩肉悄然探入,熟捻的寻到了某个敏感的凸起处,不由分说的按压下去,与此同时,那抚摸着阴蒂的手指也不曾歇息,把那颗小豆子磨的肿大了好几倍。
    池汐被两个人较劲似的抚摸弄的喘息连连,终于在方凌洲掰过她的头接吻时彻底到了顶峰,就那样丢了一次。
    大量蜜水从穴口溢出,把两个人的手掌都沾的满满,方凌洲又问了一次那个问题,“喜欢吗?”
    池汐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,话都说不出。
    眼看着这两个人还想得寸进尺的继续下去,池汐愣是一左一右的按住了两只手,“不是说听戏吗?”
    方凌洲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,手仍然不老实的这里摸摸那里蹭蹭,“听戏又不影响我们……”
    池汐板着脸拉下那只衣服里面的手,“你再这样我可就走了。”
    这话刚说完还没多久,身体另一侧的人就像是特意要验证这句话的真实性一样,格外自然的把一只手放在了女孩的小腹上。
    池汐瞪大了眼睛看向容羽,后者那表情更是坦荡,明明白白的写着一层意思:走吗?
    池汐:……Ⓓαмèī.ī℉ⓞ┆(danmei.info)
    少女的声音瞬间弱了两层,池汐别扭的拉着他的手指从衣服里拖出来,“别闹……”
    “不过是一场戏而已。你若是喜欢,改天我们回京城了请人来唱就是,一定要在这里听?”容羽端着茶,声音清清淡淡的问道。
    池汐扁扁嘴,“我只是想出来玩一玩……”
    好不容易赶上中秋节,外面的东西全都是新鲜的,听戏这种事,和看电影是一个概念,在电影院里看和在家里看,感觉当然不同。
    容羽就叹了口气,也不再拦她了,倒是另一侧的方凌洲,仍旧一口一个娘子叫个不停。
    池汐才懒得理他,自顾自的摆好了瓜子茶水,就等着这戏开场。
    可惜她想消停消停,这隔壁的人却说什么也不肯。
    “容小姐容小姐?”那花骨朵探过头来,自来熟的招呼到,“要不要坐到我们这桌来?看戏这种事,自然要人多才热闹——”
    池汐才刚想拒绝,又听得隔壁包厢一声轻笑,啪的一声是扇子打开的声响,“染晴,不得无礼。”
    这声音好听的紧,不同于方凌洲那种刻意勾搭的嗓音,也不同于柳眠那种妖媚天成的意韵,倒像是一池清冽的泉水,光是听着都自带书卷气息。
    “嗨呀,哥,这怎么就是无礼了?不过是个邀请罢了,又没说不能回绝,何必这么古板——”花骨朵翻着白眼,又一次从那隔板后面探出小脑袋瓜来,“容小姐,要一起吗?”
    这次池汐没再给容羽替她拒绝的机会,反而是微微一笑,眼睛都眯成了一道弧,“好呀。”
    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    (想不到吧,又二更了~)
    自不量力就是我,两个人还没写明白,又压抑不住想写新角色的心……感觉完结之日要遥遥无期了肿么办QAQ
    来猜猜新角色的性格呀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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