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到这戛然而止,池汐猛然睁开眼睛,窗外已然一片大亮。
    只有眼角,似乎还带着那点残留的泪痕。
    为什么……会梦到这些呢?而这些不属于她的记忆,又为什么会毫无预兆的挑在这一天出现?
    她还有些晃神,那梦做的那么真实,真实到只到现在,胸腔里面正跳动着的心脏,还在微微的泛着痛意,像是尖锐的利器,在上面刻画着
    什么东西。
    就好像,那心脏都不属于她了一般。
    “又做噩梦了吗?”
    有个人轻声问着,从她身侧撑起了身子,轻声问道。
    池汐看了一眼容羽,又很快的收回了目光,像是生怕会流露出什么来,无意间把那些不好的情绪传递给他。
    她草草的嗯了一声,看见他和顾亦尘极为相似的眉眼后,又有些不受控制的回想起梦中的一切来。
    那些“池汐”可能不知道的事,她身为那个旁观者看的分明。像是看了一场悲剧作结的苦情小说,主角被虐的死去活来,看得人也被虐的
    死去活来,池汐深呼吸了半天,竟然都不知道应该先心疼谁。
    “陛下才睡了三个时辰,”容羽慢悠悠的拉过她的手,轻言细语的开口,“虽然天是亮了,可总共也歇了没多久。陛下不再睡会吗?”
    池汐回过神来,又一次摇了摇头。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一想到如果睡下有可能会再次看见那些回忆,便觉着有些心烦。
    说不上那是一种什么感觉,只是那梦里压的人喘不过气的沉重感太过压抑,像是在心尖上压了一块石头,便怎么也不舒坦。更何况,她不
    知为何有一种预感,接下来的故事中,没有半点是好的。
    池汐揉了揉还在悸动的心脏,被这个梦搞的心绪乱成一团,接过容羽递来的茶喝上两口,才觉得缓过来了一些。只是她心绪不宁,也就恰ρΘ①8Θяɡ.cΘм(po18org.com)
    好忽视了男人眸子里一点点攀升上来的阴郁情绪。
    “陛下梦见什么了?”容羽慢慢挨过来,像是撒娇一样把下巴放在了她的肩膀上,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女孩软软的脖颈,手也自然的环住
    了她的腰,“噩梦这种东西,一定要说出来才能免着再做。”
    池汐的身体微微一僵。
    ……要说吗?容羽一向和顾亦尘合不来,每次闹脾气多半都是因为他……闹脾气就算了、还不好哄……
    她短暂的斟酌了一番,果断的选择了隐瞒,“没什么。”
    “陛下不说,是因为想再梦见谁吗?”
    “?”池汐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太对,可回头看见容羽那和平常一般无二的模样,又觉着自己似乎是多想了。“什、什么谁不谁的。无非,
    无非是被鬼追着跑了整夜,没什么可说的罢了。”
    容羽只是笑笑,再也没说话。
    因为第二天一早就要启程,池汐这天睡得很早,也没叫任何嫔妃过来陪侍,只是早早的熄了灯,早早的爬进了被窝。正想着今夜睡着后,
    会不会再梦见那些回忆的时候,忽然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。
    这被窝……温度怎么有点高?
    她懵懵的踢了踢腿,在踢到一个热乎乎的人形物体时,脑子里愣是嗡的一声,本能的觉着,今夜似乎又要闹到后半夜了。
    爬床这种事,除了方凌洲不会有第二个人了。
    池汐无语的抢过被子,把自己严丝合缝的包在了里面,“你来干什么?”
    这话问出来她自己都觉着有些傻——这人都爬到床上来了,还能是要干什么?
    方凌洲便笑,千娇百媚千回百转的喊了一声陛下,“臣还能来干什么……自然是……”他往前蹭了蹭,长臂一展就把人捞进了怀里面,刻意
    的亲了亲少女肉嘟嘟的小耳垂,“自然是……来给陛下暖床的啊……”
    男人的体温全方位的包裹住她,耳朵上湿湿濡濡的触感更是让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连忙伸手推了推。这一推才知道,“你衣服呢?!”
    被子里面的人一丝不挂,竟然是个全裸的。
    怎么?最近流行色诱?
    池汐睡觉一向不喜欢穿裤子,再加上夜晚房中闷热,怕着了风寒便一向不开窗,穿的多了总是觉得睡的不舒坦,贴身的衣物也只是一件形
    似肚兜的短衣罢了,着实和没穿没什么区别——但床上多了个人,感觉可就大不一样。
    男人抱住她往前顶了顶,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就蹭上了她光裸的大腿根,还带着某种湿湿黏黏的液体,像是个烧红的铁棒,不容抗拒的插
    足了少女隐秘的领地。
    “你——唔?!”
    方凌洲在这种事上一向不含糊,这次也依然一样,没有留给她任何心理准备的时间,那些滚烫的吻已经压了上来,黏腻的磨过嘴唇,蹭过
    锁骨,再挪到胸前。
    池汐在方凌洲面前,没有一次是拿到主动权的那个,不是被吻的喘不过气就是梨花带雨的和他求饶,男人的舌头灵活到让她无法想象的地
    步,含着那乳尖磋磨了没几下她就委屈巴巴的推着他的头,身子不住的往后缩去。
    “跑什么?”方凌洲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她嫩嫩的小乳头,“没和你算账就不错了——伤好后怎么一次都不喊我?”
    池汐心虚的闭上了嘴巴,无助的承受着他唇舌吸舔带来的快感。
    “小没良心的……”方凌洲幽幽的控诉到,“你见了柳眠,又找了容羽,怎么就不找我?”
    说着,他恶狠狠的吸了一下,“每次都是这样、每次都不会先想着我、还不能打不能骂,上个床还要担心把你操坏了——谁家的媳妇像我
    这样难?”
    “唔啊!你、你轻点——!”
    他的力气逐步增大,连吸吮的力道也越来越大,池汐不得不咬着牙,因为快感而溢出的一点生理性泪水让她看起来更是惹人怜爱,偏偏方
    凌洲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她,已经三下五除二的剥下她那件半点防御都没起到的小亵裤,迫不及待的吻上了花心。
    许多天没尝到她的味道,方凌洲自己也有些干渴。
    紧闭着的阴户被舌头灵活的分开,像是一条小蛇一样钻入进去,迅速寻到了藏在两片肥厚阴唇里的小珍珠,才刚舔上去,就有一大包蜜液
    从下面的小口挤出来,又被收进了唇齿。方凌洲的口活一向技术精湛,池汐舒爽的脚趾尖都绷到了一起,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手指才能让溢出的呻吟
    声不要那么高亢尖细,只是在舌尖毫无预兆的顶入穴口时,还是忍不住低喊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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